天津的永春堂,一直是这座城市中闻名遐迩的风月场所。每天,络绎不绝的官员、商贾、名流等各色人物出入其间,气氛热闹非凡,仿佛是一个让人无法忽视的中心。所有人都知晓,这里永远不缺生意,生意也永远不差。
这一天,永春堂的后院,老妈子从外面带回了一位少女,年龄尚轻,容貌俊美,五官端正,清新脱俗。她不禁暗自赞叹,这少女虽然不至于倾国倾城,却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。她深知,这样的姑娘,将会在这行当里大有可为。
在如今的社会里,愿意将自家女儿送到青楼的家庭越来越少,毕竟这行当如今的人手也难以满足那些客人高涨的需求。而青楼里的姑娘们,往往老态龙钟、毫无新意,无法再吸引那些大官大商。要知道,这种生意最忌讳的就是“陈旧”两个字。富贵人家,内宅常有三妻四妾,妓院里的姑娘和家里的姨太太似乎并无两样,可问题在于,贵人们往往就是因为新鲜感才来这里。而眼前这位少女,若能好好培养,定能引得男人们如醉如痴,再次让永春堂的生意红火一时。
展开剩余79%少女的脸上充满了惊惧,手指不自觉地扭曲着衣角,眼神里透着不安和倔强,似乎无论如何都不愿屈服。老妈子冷笑一声,眼里闪过一丝轻蔑的光芒。她见过太多这样不服从的姑娘了,初到时谁不是这种模样?但经过一番“教训”后,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,都会乖得像院子里的小狗一样听话。她并不打算马上动手,毕竟暴力容易伤身,伤了身体影响生意,这种事她也不想做。然而,最终她还是决定先来一番威胁。
老妈子走到少女面前,装作温柔的模样,露出和煦的笑容:“程丫头,你爹已经把你卖给咱们永春堂了,这是你的命,你得认命。以后我就是你的妈妈,有些规矩,我现在就得跟你讲清楚。”她的语气看似柔和,然而少女能感受到其中的威胁和冷漠。
程金梅依然沉默,死死地盯着这位身形矮胖、老态横生的老妈子。老妈子喋喋不休地讲述着永春堂的规矩,关于怎样伺候客人,关于如何迎合各种需求。可程金梅却一句话也听不进去,她只想逃离这个地方。趁老妈子没注意,她猛地向大门冲去,打算逃跑。然而,还未跑出几步,就被身后的一位壮汉一把抓住了胳膊,束手无策。
老妈子见状,步伐急促地走上前,一巴掌狠狠地扇在少女的脸上,接着伸出她那干瘪的手指,指着少女光洁的额头,怒骂道:“不要脸的货,你还想跑是吧?”说罢,她转身向两个壮汉挥了挥手:“给我绑起来狠狠打!直到她不敢再想跑!”她的语气中透着一股冷酷无情的霸气。
程金梅依然没有发出一声叫喊,只是紧咬着嘴唇,被粗暴地捆绑到院中的一根木桩上。两个壮汉手持木棒,毫不留情地开始抽打她的背部。痛苦逐渐在她的身体上蔓延,但她依旧没有屈服,眼中的倔强一丝未减。
程金梅,名如其人,温婉如梅,然而她的命运却早已注定。她出生于天津的一个贫苦家庭,家境并不富裕,但好歹也是良家女子,父母为她安排了一个美满的婚姻,计划着等她年纪稍长便将她嫁出去,过上相夫教子的平凡生活。
然而,天有不测风云。她的父亲成了赌鬼,沉迷赌博,欠下了大量债务。更糟糕的是,他还迷上了吸食鸦片,这种毒品不仅令家庭的财产逐渐被耗尽,也让整个家庭陷入了困境。程金梅的父亲并没有停手的意思,反而希望能够通过女儿的婚嫁得到丰厚的彩礼,用来填补自己因赌博和吸毒带来的空虚。
程金梅的父亲带着满腔的焦虑和贪婪,跑到亲家面前,强行要求女儿提前结婚,以期尽早拿到彩礼。然而,面对程父这副模样,亲家都被吓坏了。良善的家庭哪里愿意和这种赌鬼、毒鬼结亲?结果,这门亲事被退掉了,而程金梅的父亲的幻想破灭了。
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,每日酗酒打骂程金梅,甚至开始动手打她。他常常怒骂她:“你连个男人都守不住!”无尽的屈辱让程金梅心如死灰,可她没想到,父亲竟然能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,把自己的亲生女儿送进青楼。
老鸨看中了程金梅,将她卖进了永春堂。程金梅不愿接受这个命运,刚进入青楼时,她曾与自己抗争过,但很快,现实的残酷让她无法再抗拒。老鸨告诉她:“你要是死都不肯做,最后连命都保不住。”程金梅曾想抵死不从,可渐渐地她意识到,老鸨的话并非空洞威胁,她真正面临的,是一条没有退路的生死线。
在青楼工作不仅仅是面对客人的性骚扰与打骂,最令这些姑娘恐惧的,是一种可怕的病——“杨梅大疮”,俗称花柳病。一旦染上这种病,姑娘们的生命几乎就宣告结束,青楼和老鸨从不对病人提供治疗,甚至连人道的处理都没有。程金梅清楚地记得,曾有一位姑娘因病逐渐虚弱,最终病死在楼中,尸体被随便丢到河里。那一幕,深深烙印在她的记忆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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